戈壁母亲


请输入要查询的词条内容:

戈壁母亲


由中央电视台中国电视剧制作中心制作的30集电视连续剧,主演为刘佳、巫刚等。该剧由原著《母亲和我》改编。

中文名:戈壁母亲

出品时间:2006年开机

出品公司:中国电视剧制作中心

制片地区:中国

导演:沈好放

编剧:韩天航

主演:刘佳, 饰, 刘月季, 巫刚, 饰, 钟匡民, 赵君, 饰, 郭文云

集数:30集

类型:情感



制作人员


制片人:东方闻樱

出品人:李培森

策 划:李汀 张子扬 苟鹏

监 制:李治安 周里欣

演员名单


刘佳 饰 刘月季

巫刚 饰 钟匡民

赵君 饰 郭文云

柯蓝 饰 孟苇婷

耿乐 饰 钟槐

王伯昭 饰 程世昌

王骁 饰 钟杨

向甜 饰 钟柳

崔波 饰 刘玉兰

魏书钧 饰 小钟杨

关晓彤 饰 小钟柳

陈思斯 饰 赵丽江

李君峰 饰 王朝刚

曹 胤 饰 孟少凡

杨瑞霞 饰 向彩菊

林 柯 饰 朱长青

李 炜 饰 小 秦

牛 笠 饰 高占斌

宗 平 饰 张政委

吕丹璇 饰 小 郑

王励舟 饰 周亚军

甘于晓雪 饰 钟 桃

张 昆 饰 王 勇

赵婷婷 饰 姜欣兰

张 伟 饰 杨 刚

张亚男 饰 周巧丽

达布尔阿布杜拉 饰 木萨汉

库热斯哈比丁 饰 克里木

阿勒美拉哈木扎 饰 哈依卡姆

获奖情况


2008年电视剧《戈壁母亲》荣获第七届金鹰奖“长篇电视剧一等奖”

2008年电视剧《戈壁母亲》再次蝉联第7届金鹰奖“最受观众喜爱女演员奖” (刘佳)

2009年电视剧《戈壁母亲》荣获第二十七届中国电视飞天奖“长篇电视剧一等奖”

2008年电视剧《戈壁母亲》获第十一届精神文明建设“五个一工程”优秀作品奖

剧情简介


全国解放不久,山东一所破败的老宅。刘月季突然接到乡邮员冒着风雨送来的军邮——她离家出走多年的丈夫钟匡民从进疆部队中寄来的信。

刘月季得知信的内容后陷入深深的痛苦中,钟匡民在信里对她说:他们之间的婚姻是封建的包办婚姻,组织上已经同意了钟匡民解除婚姻关系的要求。钟匡民还表示将一直在经济上支持刘月季,并请刘月季不要去新疆找他。刘月季独自在油灯下回忆起这个被长辈们强力撮合婚姻的往事:钟匡民的父亲年老多病,一直对邻居家贤惠的大闺女刘月季印象极好。可是钟匡民十八岁,刘月季已有二十四岁了。读了很多书的钟匡民还觉得刘月季没有文化,对这门婚事一直不愿意,在洞房之夜执意不与刘月季圆房。刘月季无奈只得苦苦地跪求钟匡民回心转意。

已经从师作战科长升为团长的钟匡民对刘月季到来不高兴,刘月季虽感到很伤心,却说自己明白钟匡民要离家出走是反对没有感情的封建包办婚姻,同意与他离婚。但她又说,她虽然离开钟匡民,但孩子们却不能离开自己的爹,她也不能离开孩子们,钟匡民走到哪里,她带着孩子也会跟到哪里,钟匡民总不会狠心地把她与孩子们分开吧?钟匡民闻听这个决定,大吃一惊,却又无法不同意。

离婚后,刘月季和大儿子钟槐也被批准参加了工作。不久,钟匡民与相互已爱慕了一段时间的秘书科秘书、年轻美貌的孟苇婷结了婚。钟槐与钟杨知道这事后,在婚礼上大闹一场,刘月季赶来把他们拉了回去。并劝说孩子们,让他们能理解父亲的这种选择,但大儿子钟槐怎么也想不通,对钟匡民有了很强的怨恨。

当孟苇婷临产前想洗个澡时,刘月季把熟睡的钟杨叫醒,让他到河边去拉水,刘月季把烧热的水送到孟苇婷那儿,看到孟苇婷行动不方便,她亲自为孟苇婷洗澡,使孟苇婷深受感动。孟苇婷生下了女儿钟桃,但由于生活艰苦,却没有奶水,钟匡民与孟苇婷一筹莫展时,刘月季又把烧好的驴奶送了过来。她让钟匡民一心去忙工作,由她来照顾孟苇婷。

钟槐身材高大,力大无穷,开荒造田总是夺头名,政委郭文云非常喜欢他,把他留在自己的身边当通讯员。基建大队完成任务整编后,刘月季重新回到郭文云的团里,钟匡民已升任副师长了。刘月季在团机关食堂当上了司务长。郭文云四十几岁了,还没有娶妻。在钟槐二十二岁的那一年。郭文云的警卫员王朝刚从内地给他介绍了一位姑娘刘玉兰,郭文云怕自己年纪太大,就特意去照相馆照了一张照片委托王朝刚寄去,没想到王却将他年轻时的照片换进去。

刘玉兰来了,郭文云让钟槐从乌鲁木齐把她接到团里。但谁也没有想到,答应同郭文云结婚的刘玉兰却一见钟情爱上了钟槐。结果,刘月季、钟槐、郭文云、钟匡民,刘玉兰之间发生了一系列的误会。刘月季了解了刘月兰是因为家里贫穷,不愿听父母之命嫁给一个老人而借机前来新疆的情况后,从开始反对到后来支持刘玉兰。钟匡民一气之下,把钟槐调到边境农场去守边防场站。

第二年,钟匡民上边防场站去看钟槐。看到钟槐在遥远的边境场站上孤零零的一个人在恶劣的环境下,干得非常出色,钟匡民被感动了,钟匡民在站上住了两个晚上后,父子之间通过沟通,和解了。钟匡民回到师部就去团场找刘月季,让刘月季陪着刘玉兰去边防站与钟槐成亲。可是两年后,刘玉兰为救哈萨克牧民的羊群,在雪崩中牺牲了。钟槐也因扑救刘玉兰遭致严重冻伤,不得不截掉一条小腿。

刘月季很同情被进行劳动改造的程世昌。在一次交谈中,刘月季发现程世昌就是钟柳的亲生父亲。她与钟匡民商量,钟不同意现在就让他们父女相认,因为这会影响钟柳的前程。刘月季考虑再三,还是把这事告诉了程世昌。并告诫程世昌,为了女儿的今后前程,暂时最好不要相认。程世昌感激刘月季周到的考虑。当程世昌要离开团场去水利工地时,刘月季安排他与钟柳见了一面。程世昌为了女儿的前途,压下心中亲人相认的渴望。

孟苇婷得了重病,钟匡民因沉浸在繁忙的工作中,无法顾及孟苇婷。是刘月季及时地把孟苇婷陪送到乌鲁木齐医院,救了孟苇婷的命。孟苇婷感激刘月季,尽自己的能力照顾钟杨,钟杨深受感动。文革中,孟苇婷旧病复发,临死前,把钟桃托付给刘月季。钟匡民因被审查关进地窝子,没能赶上与妻子诀别,伤痛万分。

向彩菊是程世昌的妻姐,因家乡闹饥荒来投奔程世昌。但程世昌已去了水利工地,而且知道程世昌有历史问题。她不敢再去投奔他,正在走投无路时,刘月季收留了她。没想到,郭文云看上了向彩菊。经过几番磨难,在刘月季的帮助下,在文革的艰难处境里,郭文云终于获得了自己的幸福。

钟槐与赵丽江终于下山分配了新的工作,钟槐装上了义肢。 他们所有的人,全都想到了刘月季。还是钟匡民记得刘月季的生日,在她生日那天,这些至爱亲朋聚集一堂。刘月季想起旧日岁月,叫过钟匡民,对他说,我跟你这么些年,我刘月季值了,我想谢谢你!说完伸出手来,与钟匡民紧紧相握,泪水盈满眼眶。钟也心事万千,深情地看着刘。一生只知奉献的刘月季,终于在人们敬爱的眼神里,获得了最崇高的回报……

分集剧情


第1集

风雨骤来,刘月季带着钟槐、钟杨刚修补完屋顶,突然接到乡邮员冒着风雨送来的军邮——她离家出走多年的丈夫钟匡民从进疆部队中寄来的信。

刘月季得知信的内容后却陷入深深的痛苦中,钟匡民在信里对她说:他们之间的婚姻是封建的包办婚姻,组织上已经同意了钟匡民解除婚姻关系的要求。钟匡民还表示将一直在经济上支持刘月季,并请刘月季不要去新疆找他。刘月季独自在油灯下回忆起这个被长辈们撮合婚姻的往事:钟匡民的父亲年老多病,一直对邻居家贤惠的大闺女刘月季印象极好,在几次上门亲自提亲后,刘月季的父亲同意下来。可是读了很多书的钟匡民却觉得刘月季没有文化,一直不愿意这门婚事,在洞房之夜执意不与刘月季圆房。刘月季无奈只得苦苦地跪求钟匡民回心转意。顶不过父亲的严斥和刘月季的柔顺,钟匡民违背自己意愿接纳了她。此后钟匡民终于离家参加了革命军队,那一去也就再也没有音讯。

西部小镇,走失的钟杨发现几个流浪儿在抢一个小女孩的项链,他奋勇上前赶走了他们。女孩告诉他,她名叫程莺莺,是与母亲来新疆寻父的,途中被土匪冲散了。钟杨就让她跟他们一起去新疆。两个孩子饿坏了,女孩拿出自己身上的项链来换吃的。老板正准备藏起项链,钟杨觉得不对,老板却不答应还给项链了。钟只好趁其不备,抢下项链就跑,被老板追上痛殴。曾送鞋给钟杨的解放军战士王朝刚,化装侦查路过这里,上前救助,恰好到处寻人的刘月季母子也闻讯赶来,救回了儿子和这个女孩。了解情况后,刘月季收留了她,钟杨还给女孩取名叫“钟柳”。

第2集

第二天,王朝刚等侦察兵、刘月季一家随驼队行进途中果然遇上了土匪,预先设伏的解放军钟科长就是孩子们要寻找的父亲钟匡民。刘月季在追歼土匪的队伍中发现了钟匡民,钟槐也跑去追赶父亲,却差点被持刀的土匪砍中,幸而钟匡民听见叫喊的声音回头举枪打倒了土匪。剿匪完毕,师作战科科长钟匡民转任为团长。

隔天,警卫员小秦来请刘月季过钟匡民那里吃饭,说钟要单独与她谈一谈。刘月季一见钟匡民,就说自己知道这是鸿门宴。说自己明白钟匡民要离家出走是反对没有感情的封建的包办婚姻,同意与他离婚。钟匡民表示以后一定要负责她与孩子们的生活费,劝她回去老家。刘月季却对他说,她虽然离开钟匡民,但孩子们不能离开自己的爹,她也不能离开孩子们,钟匡民走到哪里,她带着孩子也会跟到哪里,钟匡民总不会狠心地把她与孩子们分开吧?钟匡民闻听这个决定,大吃一惊,却又没法不同意。

第3集

办完离婚手续,钟匡民表示很对不起刘月季,刘说:缘分尽就尽了,强扭也扭不到一块,要求钟能与孩子们一起吃一顿饭。正说着,碰上了孟苇婷,在刘月季的询问下,钟承认了与孟有恋爱关系。吃饭时,在钟槐的追问下,钟匡民说出了离婚之事,钟槐一听愤而离开,却又把自己做的家乡风味的玉米烙饼留给钟匡民。钟匡民心情复杂地品味着烙饼,一家人陷入沉默之中……

在进疆动员大会上,已经升为团长的钟匡民与郭政委心情复杂地与枪炮告别,并代表全团接受了兵团垦荒先遣队的任务。师领导询问了钟匡民的婚姻问题,称赞刘月季知情识理,要求钟匡民在团里好好安置她,同时也尽快办好与孟苇婷的结婚手续,了结这段事情。

钟匡民的婚礼终于举行了。郭政委借口要找最新的垦荒地图没去参加,却提着一筐鸡蛋来看望刘月季。钟槐兄弟俩到了婚礼现场,钟杨扔石头砸破了窗玻璃,并高喊钟匡民是“陈世美”,两兄弟说从此以后不再认钟匡民这个爹,并责怪孟苇婷。闻讯赶来的刘月季劝止儿子们,说谁也不能怪,要怪就怪自己没给孩子们说清楚,还说哪有孩子能对自己的爹无礼的呢?

第4集

河边,钟杨设下绳索,故意将洗衣服的孟苇婷摔伤了。刘月季在家脱下鞋底,含着泪抽打他,说让他知道伤害人的后果。当刘月季带钟杨前去向孟苇婷道歉时,钟匡民一怒之下要打钟杨,被孟苇婷哭着拦住了。当刘月季母子走后,钟匡民夫妇商量着这也不是办法,还是想送他们回老家。刘月季回家后郑重地对孩子们说,孩子们谁要再跟他们爹胡闹,将好好教训他们。

钟匡民和孟苇婷一起来到刘月季住处,孟开口就说谢谢月季大姐在他们结婚那天说的那番话。钟匡民对钟槐说自己绝不是陈世美,但是他与刘月季的关系一时半会也说不清楚,等钟槐长大了就会明白。孟还说自己对不起月季大姐,并拉她出门外单独说话。她对刘月季说,自己想不到刘会千里迢迢拉扯着孩子们寻父,来了以后又这样通情达理地主动与钟匡民离婚,说心里实在是非常敬佩她。刘月季打断了孟,说:我知道你要说啥,孩子们得在父亲身边,我也得在孩子们身边,到啥时都是这样,除非我死了。我以后会管教好孩子们,让他们不与你们闹。孟与钟匡民只好离去,孟说以后不要再提让月季母子离去的事情了。钟匡民说,这家务事就是与打仗不一样,自己有自己这样做的理由,而儿子却也有儿子的理由,怎么也说不清。

第5集

前往开垦地的路上,天下起了大雨,程技术员运载设备的汽车陷进泥泞,碰上钟匡民与郭政委,程技术员害怕仪器给损坏,不愿下车,被郭政委一把拽下车来。钟匡民连忙让程技术员去刘月季的驴车上躲雨,程技术员第一次见到了钟柳。刘月季随后又将已经怀孕的孟苇婷拉上驴车。晚上,刘月季专门烧好了热水,给孟送去。并告诉钟匡民,以后有她照顾孟,让钟好好忙工作。

钟匡民与郭政委分头去团里的垦荒地。郭政委来到一片荒原上对干事王朝刚说:告诉各营,我们到家了!这片土地就是我们新的家。并吩咐他通知下去,开挖地窝子。隔天,郭政委与程技术员发生了一场争论,郭要程三天之内拿出开荒计划,程却说要进行科学的规划,三天是不行的。郭政委一听火大了,命令他必须在三天内完成开荒计划,气得程技术员出去后说他这是军阀作风。

第6集

开荒时,郭政委发现生龙活虎的钟槐很有力气,要与他比掰腕子。恰好刚回来的钟匡民也来看热闹。钟槐很容易地就赢了郭政委,郭打趣说,钟团长什么时候冒出来这么大个儿子,我服了。钟槐当着大家出言不逊:自从他撇下我娘,我就不认他这个爹了!钟匡民待大家散去,对儿子说,看来我们得谈谈了,钟槐却回答:谈就谈,有什么了不起。扬长而去。

马上就要到预产期的孟苇婷提着水桶吞吞吐吐地来找刘月季,说想洗个澡。刘月季立即说她来想法。天黑了,刘月季本想让驴车再去河边运一趟水,没想到这只怀孕的母驴也快要生产了。于是她独自拉上运水车去了河边。

河边,因为毛驴刚生了小驴,钟杨就和妹妹钟柳拉上驴车来运水。没想到钟杨被驴车压在车下,钟柳拼命也扳不动装满了水的驴车,反而用力过度摔倒在河中,被激流冲了下去。正好在河边勘测的程技术员见状冲向水中,救起了钟柳。

第7集

钟匡民对程世昌说,不希望他做自己女儿的干爹,因为共产党人不兴这个,而且如果有了程这样的干亲,不好为勘测组说话,也不利于工作。程心情复杂的离去。随后程世昌在河边碰见打水的钟柳,叮嘱她以后不要叫他干爹。刘月季对钟匡民的说法却不以为然,说自己已经与钟分开了,叫钟柳认人干爹的事情是自己的决定,与钟无关。

听说孟苇婷因为没有奶水而急得直哭,刘月季想法熬了米汤送去,并告诉孟自己的孩子当初也是喂米汤养大的。钟槐看见母驴正在喂奶,就叫弟妹们赶紧拿桶来挤奶。刘月季送去驴奶,孩子吃得很香,钟匡民与孟苇婷欣慰地笑了。送完奶,钟杨对刘月季说要给新生下来的妹妹起名叫钟桃,兄弟姐妹都是树名,家里像花果山一样。

孟苇婷终于有了奶水,她告诉钟匡民,钟槐、钟杨和战士们摸鱼、打野味,改善了伙食,如果当初把他们送回老家,现在钟桃可能就没命了。她还提议要送钟杨、钟柳去上学。在送孩子们上学前,碰到了程世昌,他将自己的金笔送给了钟柳,孟苇婷也送了一支笔给钟杨,钟杨一声“谢谢孟姨”,让孟高兴极了。

第8集

出去培训的王朝刚带回消息:钟匡民提升为副师长,即将负责兴建瀚海市的工作。郭政委在钟离去前建议刘月季随行。刘行前对儿子钟槐说,希望他在钟匡民走前叫他一声爹。

一天,刘月季在芦苇滩边遇上了狼,事后钟匡民安慰她,刘一时百感交集。钟还对她说,过去把对包办婚姻的不满全发在刘一个人身上,觉得很对不住她。刘月季说那时在钟家,环境不错,却觉得心里空落落的,现在虽然艰苦,心里却不觉得苦。

刘月季让大家拆了伙食房的木棚做木筏子,救回了王朝刚等人,可是这些人已经数天粒米未进,队伍里也已经完全断粮。钟匡民提出让刘月季杀驴救人,刘月季激烈反对,说是孩子们孝敬自己的,后来在钟的开导下同意了。枪声响起,刘晕倒在地……

第9集

刘在大家度过难关后说要为这头驴修一个坟,提出请钟陪她到时一起上坟,钟爽快地答应了。

回家乡探亲的王朝刚兴奋地告诉郭政委,他在家乡有一个远房亲戚,一个名叫刘玉兰的21岁的姑娘愿意嫁给郭。因为这个姑娘的父亲逼她嫁给一个50多岁的老支书,姑娘不愿意。他就告诉他们,他们的团政委每月工资100多,和县太爷同级,他们亲戚就都同意了。已40多岁的郭政委担心自己年纪太大,怕姑娘不会接受,就去照相馆照了相片,请王朝刚寄去。可是王却自作主张,把郭年轻时候的照片寄回去了。

刘玉兰来新疆了,当上科长的王朝刚工作忙走不开,郭政委觉得自己去接不太好,两人商量让钟槐去接。活泼开朗的刘玉兰在途中见钟槐十分拘谨,总是故意逗他,不时叫他为“钟槐哥”,钟槐很不乐意,因为郭政委是他的长辈,他说这会乱了辈分。这时天下起了大雨,钟槐与刘玉兰只好躲进瓜棚。

第10集

正等得着急的郭政委见他们到,高兴得张罗着他们吃饭,刘玉兰却偷偷对照着照片打量着郭政委。吃饭时,刘玉兰对郭政委说这几天要住在钟槐母亲那里,大家也都觉得成亲前这样好。晚上,刘玉兰拿出郭政委年轻时的照片,说与现在的郭不一样,还说大家都不对她说真话。刘月季也只好劝解着。第二天,刘玉兰对郭政委说想互相了解一下,等几天再办结婚手续。

刘月季早晨见程世昌在扫地,一问才知道他被通知暂时劳动锻炼,说这是落实上级对知识分子的改造政策。刘玉兰去机修厂,叫着“钟槐哥”敲宿舍门,钟装睡着了故意没理,等刘走开偷偷看见刘默默流泪远去。晚上,刘玉兰对刘月季说自己改变了主意,不想跟郭政委结婚了,因为她看见了希望,不该糟践自己。

刘玉兰终于去找郭政委,说自己不愿跟他结婚,要求给她安排工作,好攒钱还他给的300元盘缠钱。刘玉兰找到钟槐,告诉他,自己爱上了他,只嫁给他一人,所以不跟郭政委结婚。接着就跑开了。

第11集

因孟苇婷的侄子孟少凡在学校欺负钟柳,钟杨与父亲发生争执,随后带着妹妹负气走了十多里夜路回母亲刘月季那里。这时刘月季因为与程世昌谈话后,发觉自己收养的钟柳正是他失散多年的女儿,半夜里含着眼泪凝视着这个自己特别疼爱的孩子。 随后,刘月季又发现刘玉兰一人在外痛哭,一问才知道她已经下决心不与郭政委结婚。第二天,刘玉兰又去找钟槐,说自己一定要嫁给他。

刘月季急匆匆地去找钟匡民,请他为钟柳的身世怎么处理拿个主意。钟对她说,还是先不要告诉任何人,因为程世昌被下放改造,将会影响钟柳的前途。夜里,刘玉兰终于告诉刘月季,自己是因为爱上她儿子钟槐才改主意的,刘月季一听大为吃惊,要刘玉兰别再住自己家了。夜里,刘玉兰失踪了,刘月季找到钟槐,问他的想法,钟槐说自己没有别的意思,就觉得刘玉兰很可怜。

第12集

刘月季母子二人因刘玉兰失踪,怕出什么事情,到处寻找起来。在地窝子里,他们发现了刘月兰,刘说她要挣钱还郭政委的情,还要给自己挖一个地窝子,就在这里等钟槐,哪怕是等一辈子。受感动的钟槐也拼命帮她干起活来,刘月季强制着把刘玉兰拉回了家。

郭政委在食堂又与刘月季谈起了刘玉兰,刘月季以自己与钟匡民的情况对比,说没有感情的生活将来也过不好,郭政委就说再请刘玉兰来谈一下,让刘月季帮忙去请。刘月兰来了后,对郭政委说,是因为她爹强迫她嫁给一个50多岁的村长,她不愿意才来的。王朝刚随后又去找钟槐,问他是不是与刘玉兰好上了,并说是郭政委指示他要送刘玉兰回老家的。钟槐倔犟地说:我说了,没好上就是没好上,你们就是不能把刘玉兰送回老家去。

钟匡民前来说服郭政委调程世昌去水库工地,正好王朝刚也来向郭政委报告情况,说刘玉兰真的与钟槐好上了,正在火头上的郭政委就说了一通气话。钟匡民一听大为生气,转头去找刘月季母子。

第13集

麦收地里中饭时分,钟匡民与刘月季母子谈起来刘玉兰的事情,说一定要王朝刚将刘玉兰送回老家。钟槐一声大吼:不行!说钟匡民不了解情况,这是要把一个姑娘向火坑里推,说他虽然是个领导干部也应该要有同情心。还说,谁也不能将刘玉兰送走,谁要是送走她,他就再把她接回来。钟匡民说他这样做不道德,钟槐就更火了,说他撇下娘后就不想认他这个爹。钟匡民一怒之下揍了自己儿子一拳。刘月季一见也急了,气愤地说他没有资格打孩子,而且钟槐本来也没错。

城里的学校让孩子们来参加兵团麦收,进行劳动锻炼。钟杨、钟柳趁机回家,却发现多了个女子,也对母亲叫“娘”。王朝刚这时来找刘月季,说郭政委把准备送刘玉兰回家的盘缠送给他们,当作刘玉兰与钟槐结婚的贺礼。两人谈起这个事情办成这样,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虽然心里难过,可是仔细想起来,也不觉得谁有错。王朝刚回来后对郭政委说,刘月季留下刘玉兰,是因为这个姑娘回去后也活不成。郭政委夸赞说,大姐就是大姐,毕竟是通情达理之人。

第14集

早晨,钟槐一起床,就发现了又在大修厂外守候的刘玉兰,刘告诉他自己爱一个人的感觉,钟说他们俩的事成不了,因为他觉得丢不起那个人。刘说:原来你是喜欢我的,只是怕别人说你。

高协理员升为团长,钟匡民命令他一定要将钟槐带去边境农场接受锻炼。高团长只好找郭政委一起去通知钟槐和刘月季。钟槐却对高团长说,知道他爹让他去是什么意思,表示随时跟高走。半夜了,孟少凡还没露面,钟匡民坐上车前来寻找,郭政委也发动三营出来寻找。天亮了,孟少凡还没找到,钟匡民与郭政委却为要钟槐去边境农场的事情争论起来,这时,钟柳告诉他们找到人了。

第15集

在地窝子里,奔波了一夜的刘月季在找到孟少凡后晕倒了。她醒来后却支走众人,留下钟匡民与钟槐,与钟匡民理论起来。钟匡民承认是因为刘月兰的原因要钟槐去的,于是刘月季以他们失败的婚姻举例对他说,这件事情谁也没错,去边境做贡献是好事,但不能背着罪名去。钟匡民终于明白自己有错,在他们走后跌坐在地,长久沉思。

过了一段时间后,接钟匡民到团里视察工作,郭政委提出应该把钟槐调回来了。可是,钟匡民却不同意,说自己冤枉了儿子会找机会向他道歉,但是师里正动员更多的人去边境团场,自己作为师领导不能这样做。刘月季在一旁也不好多说话。

第16集

刘玉兰思念钟槐成病,大家劝解不了,郭政委命令她的远房亲戚王朝刚去开导她。王朝刚却对刘说,她这样缠着钟槐将影响钟槐的政治前途。

上海支边青年赵丽江在听完钟副师长的动员报告后,与业余演出队一起去边境农场慰问演出。钟槐告诉她,自己每天早晨升国旗,然后赶着羊群去边境线巡逻,日复一日,天天如此。赵认为他很伟大,说正是他这样的人保护了祖国的安宁。回去以后,她找到高团长,坚决要求去钟槐那个边境农场,与钟槐一起工作。高团长一听非常高兴地同意了。

刘月季听说儿子一个人待在边境农场,也不放心,去找钟匡民要求去看望儿子,却发现孟苇婷病得很重。于是先陪伴孟去乌鲁木齐看病去了。

第17集

赵丽江对钟槐说,她是抱着崇高理想而来的。为了这个理想,她要与钟组织一个家庭,一起站岗放羊,为祖国守卫边防。钟却告诉她,自己已经答应了别人,要她第二天就回去。但是赵丽江却也坚决地说,她绝不离开这里。夜深了,赵发觉钟一个人站在门外冷得瑟瑟发抖,钟说:只要她不离开,他夜夜都站在门外。随后又下起了雨,赵无奈只好哭着同意了。

刘月季回到瀚海市,带着孩子们去看钟匡民,说起孟苇婷的病情,孟少凡说是因为钟不关心人引起的。随后,刘月季与钟匡民单独谈起了钟槐的事情,两人激烈争论起来,刘认为钟只顾自己的政治影响,不关心儿子。钟却坚持认为自己还是疼儿子的,是为了孩子好。刘说孩子的前途不应该由父亲来包办。

见刘月季人好,向彩菊在刘的寻问下,终于坦诚道出自己的身世。原来她是来投靠自己妹夫程世昌的,可是见程被下放劳动,就没敢说出来。接着刘告诉向,郭政委对向彩菊有好感,问向有什么想法。

第18集

刘月季找来王朝刚,让王弄清楚刘玉兰回家后的情况,王却说不知道地址。刘拿出钱来,说要王回去老家了解清楚,自己帮王朝刚请假。

晚上,父子俩躺下后说着话。钟匡民表示自己是误解了刘玉兰这件事,又问起赵丽江的事情,钟槐却不愿意说起这些。说着说着,钟匡民过去战争年代的旧伤引起疼痛,钟槐急忙爬起来为父亲找药。两天的生活,父子间有了很多了解。

王朝刚将刘玉兰找回来了,她见到刘月季的第一句话就说,娘,以后我就是钟家的人了吧,就算钟槐提干了,我能看着他就是高兴的,我不做他的绊脚石。大家这才知道是王朝刚弄出的事情。专门赶来的钟匡民当着大家的面,要刘月季带刘月兰上山,早日与钟槐完婚,说算是自己疼儿子一回吧。

第19集

钟槐与刘玉兰的婚礼终于举行,钟匡民对着两位新人说,他今天以边防管理局长的身份告诉钟槐,作为这个边境场站的站长,他是光荣的。父子俩的隔阂终于烟消云散。

程世昌夜里找到向彩菊,要求她离开他,不管她走到哪里,他都会每月给寄生活费,他说自己好像总是与上面的政策有关,他保护不了她。正说着,却被正给恋人小郑送行的王朝刚发现了,他急忙去找郭政委汇报,说要叫保卫科将他们抓起来。

钟匡民升为师长了,孟苇婷忙活了一天做了饭菜,可是钟却拉长了脸回家,责备孟不该开后门让儿子进农科所。两人正拌嘴,刘月季带着钟杨进来了。最后钟匡民要求儿子要用实际行动证明是应该去的,钟杨却回答:别说去农科所,就是去边境农场他也不会给这个爹丢脸。虽然钟匡民给农科所长打了招呼,要钟杨去基层当技术员,但所长还是把钟杨留在了身边。

第20集

业余演出队又上山慰问演出,赵丽江救了刘玉兰。钟槐夜里狠狠责备了刘玉兰,并对刘说,她如果出了什么意外,他自己也活不下去。刘玉兰保证以后一定听话,好好看家。钟却说以后也要经常带刘出去,他也不想经常离开刘。

郭政委去找钟匡民,要求把程世昌请回去。钟却说“解铃还须系铃人”,要郭亲自去向程谈清楚。他说已经知道了向彩菊的事情,并由衷的向郭表示祝贺。两人紧紧地握住了手,郭说:这才是老战友啊!郭政委去找程世昌,本想缓和二人的关系,但说着说着两人却又争论起来。最后郭认为自己来本就违反原则,不欢而去。

向彩菊炖好鸡汤给郭政委送去,说这是自己养的鸡,喝这个汤没有原则问题。说自己的老家有个说法,对谁生气喝了鸡汤气就消了。郭一见她,变得温和起来,要向进办公室,向却说,进去了就是原则问题了,说完就走了。

第21集

郭政委又去找程世昌,还是要请他回团,并告诉他当初让他下放劳动,是属于内控对象,要解除这个帽子,还是要回团里办理。程一听,激动得掉下泪来。

王朝刚与郭政委在团部聊天,王说最近到处都在上纲上线,郭却把程世昌接回来了,这很危险。郭却说:在我们这个地方冬天就是冬天,夏天就是夏天,别老是有事没事的瞧什么形势,闻什么味道,做事做人都要讲究个实在。王朝刚反应很激烈,说他们基建科绝不接受程世昌回来,如果要回来就调走王自己。还提起了向彩菊,郭政委大怒,轰走了王。

因为严重冻伤,钟槐的一只腿必须切除。刘月季在医院摩挲着那空空的裤腿,痛哭失声,钟匡民也悲痛不已。

第22集

冰达坂上,在刘玉兰的墓边,刘月季默默地诉说着,希望刘玉兰体谅钟匡民。当高团长宣布追认刘月兰为烈士,钟槐荣立二等功,调回团部工作时,钟槐斩钉截铁地说,他决不离开这里。回到山上的场站里,他们看见房屋里整理得井井有条。已经有人在这里住下了。高团长告诉他们,钟槐的事迹传开后,很多人坚决要求来这里,住下的这人还写下了血书。

农科所里,朱所长将钟杨派往基层农场当技术员。钟杨回家找钟匡民,希望父亲能支持他到基层去继续自己的育种试验,可是父亲却要他自己说服朱所长。钟杨就说父亲果然不如母亲,不像母亲刘月季那样敢做敢当。说完就走了。入夜,钟杨与伙伴们将自己试验的棉株移栽到了他即将去的基层农场三队。

第23集

钟杨的试验棉株长成了,朱所长却急匆匆地赶来要把这些棉花当普通作物一样处理掉。钟杨急了,抡起铁锨要与人拼命。这恰好给路过的钟师长看见了,他上前一掌将儿子打倒,斥责他对上级和老师不敬。一边的三队生产队长却说朱所长不对,是压制青年科学研究的积极性。钟匡民要钟杨写一份深刻的检查,却又不准动这里的棉花。说完拉走了朱所长。

孟苇婷终于累倒了,刘月季与钟匡民将她送到医院后,钟告诉刘,他因为孟的家庭成分和对待程世昌的问题,正在师里接受批判,如果出了什么事情,孟就托付给刘月季了。还说,她带着孩子们当初来新疆,自己是对不起他们的。这些年来她以自己的善良和宽广的胸怀,使钟和孟都很敬佩她。刘十分担忧,希望他千万照顾好自己,别让她心里又多了一份牵挂。

成为造反派头头的王朝刚通知郭政委,说要对他进行隔离审查,要将他与程世昌关在一起。郭生气地差点拿茶杯砸向王。王却说这是郭自找的。刘月季在河边洗菜,遇到也遭到隔离的钟匡民被人押送着经过这里,钟说这是让他回忆当年开荒的过程,刘月季却感到十分奇怪,为之十分担忧。

第24集

地窝子里,钟发现郭政委、程世昌都被关在一起,三人握着手高兴地笑起来。尾随而来的刘月季被看守的人拦在外面,她大声叫喊起来,钟等三人出去后,钟告诉她,政治上的事情她不懂,刘只好离去。

王朝刚去找刘月季,说她对待钟匡民等有立场问题,不该给其送营养品,要她写个深刻的检查,不然就不能再当司务长了。刘却说,什么时候通知她,她就拿锄头下地。王回到家里,妻子小郑要他不当革委会副主任,说很多人认为他忘恩负义。王却说这是革命,郑就说那就把她自己的命也革了吧。郑想离开家,王却粗暴地将她摔倒在地。

在赵丽江的帮助下,钟槐骑上马回来看娘。在探望被隔离审查的父亲时,听郭文云说起他弟弟与钟匡民“决裂“了大为生气。

第25集

听说弟弟与父亲“决裂”,钟槐拄着双拐来到农科所,说钟家为什么有这样个“种”,就开始砸弟弟的棉花种子标本。兄弟俩正撕扯间,刘月季赶来了,痛心地对他们说,自古以来忠孝就不能两全,劝止了兄弟俩。

这天,红卫兵来通知孟苇婷,说他们的住房已经被征用了,要他们搬到一个库房去。刘月季知道后,赶去跟那些人说这是民宅,谁要是想强占,她拼出老命来也不罢休。还对他们说做好事有好报,作恶事有恶报。他们走后,孟对刘说,这房子她已经住不了几天了,两个女人默默垂泪。

王朝刚通知刘月季,她司务长的职务给免了,以后要天天去菜地干活,不准请假。郭文云借口有事叫来王朝刚,对王说他长胖了,要他转身看看,王刚一转身,郭文云扑上去一铁锨将其打翻在地,边打边说王的心太坏,要他恢复刘月季司务长的工作。

第26集

王朝刚回到家里,看见小郑留下一个字条,说是因为他的为人,她要与他离婚。向彩菊又去脱坯场找郭文云,说要跟他结婚,好照顾他。郭却让她少来,怕王朝刚看见了报复她。王朝刚去找钟匡民,说刘月季免去司务长是上面要求的,他不好办,请钟他们能够谅解。

孟苇婷请去看她的刘月季再给她梳一次头,并将后事托付给她,说完就晕倒了。钟柳急忙去找钟匡民,告诉他孟姨不行了。钟匡民不顾一切地赶回去。医院里,孟苇婷已经去世,钟匡民在她的遗容前饱含热泪,深悔自己没有给她更多的爱情,往事历历流过眼前。

第27集

钟杨回家后告诉父亲,自己写大字报是为了能继续做棉花育种试验,钟匡民这才明白了刘月季为什么那样说,但是却仍然对钟杨的行为造成朱所长受到伤害很生气。一番解释,父子冰释后,钟匡民说,你是我的好儿子,这个事情你始终没向任何人解释,是因为你心中一直认为自己没有做对不起人的事情。

王朝刚因为程世昌挖苦他,罚他干三个人才能做完的农活。程拼命拉着拖车时摔倒在地,被回来的钟匡民看见了,就命令程回去休整三天。王朝刚闻讯前来,钟匡民把他叫近身边,说要处罚他,抽了他一耳光。王不敢对钟生气,只好冲自己部下发作了一顿。

第28集

郭文云与向彩菊在团部办理结婚登记手续时,工作人员却说王朝刚已经发话了,这事情必须他批准才行。于是刘月季去找他。王说这是特殊时期的特殊人物,是新动向。刘却对他说,这是人之常理,是符合婚姻法规定的,王不批准是要犯错误的。王说这是政治,刘反问道:你连人之常理都不懂,还懂什么是政治?这样会在全厂职工面前落下骂名。正说着,小郑来了,当着众人的面说要与王离婚。王大发雷霆,要大家全都出去。晚上,刘月季又去找王,王却说自己是深爱小郑的,要刘帮忙劝劝。

钟匡民恢复工作了,但却被派往南疆担任一个水库工地的总指挥。临行前,他要刘月季搬到师部的家里去,说钟桃还小,需要人照顾。刘却回答,她这辈子绝不会再住到钟家去了。钟匡民问道:这辈子看来再也得不到你的原谅了。

第29集

程世昌也被解放了,他的地窝子被雨冲塌了。钟柳与刘月季去帮他整理,却发现了夹在书页里程世昌与其妻子的旧照片,她指着照片上的女子寻问起来,程支支吾吾没说清楚,但钟柳却若有所思。刘月季回头与程商量,父女相认的事情还是再等等。

孟少凡惶惶不安地来找钟柳,一进门就跪在地上要钟柳救他,说他的一批货被人逼债,后天不交钱就要废了他,要钟给他1000元钱周转一下。钟柳说挪用公款是犯法的事情。不愿帮他,孟就割破自己手腕说还不如死在钟柳这里。

第30集

刘月季回到家里,却见钟柳哭着来了,告诉她自己犯法了。刘月季说赶紧想法把钱凑齐,明天一早就向组织坦白认错,告诉钟柳做人就要磊磊落落。可是这时刘月季却累得岔了气,腰部剧烈疼痛。

钟杨给钟柳送去自己所里培育的良种西瓜,钟柳说自己做了见不得人的事情,要他以后再也别找她了。钟杨回家问母亲才知道怎么回事,接着他们得知钟柳在单位请了长假,回家后发现钟柳拿走了小时候挂在身上的银项链,去南疆找她的生父程世昌去了。医生告诉刘月季的家人,她必须马上做手术。11月26日这天,刘月季要动手术了,大家都来到医院,钟槐说对不起母亲,因为连她的生日都不知道,还是因为父亲钟匡民记住了她的生辰八字,让大家今天都来为她庆贺。刘叫过钟匡民,对他说,我跟你这么些年,我刘月季值了,我想谢谢你!说完伸出手来,与钟匡民紧紧握手,泪水盈满眼眶。钟也心事万千,深情地看着刘……

同名小说


《戈壁母亲》

作 者: 韩天航 著

出 版 社: 漓江出版社

出版时间: 2008-4-1

字 数: 309000

页 数: 284

开 本: 16开

纸 张: 胶版纸

I S B N : 9787540742218

包 装: 平装

所属分类: 图书 >> 小说 >> 影视小说

定价:¥29.80

编辑推荐

30集同名电视连续剧央视热播。一位平凡母亲的戈壁传奇,一代军垦人的英雄史诗。央视热播大戏《戈壁母亲》,刘佳继《任长霞》后闪亮出演。

内容简介


这是央视热播、好评如潮的30集同名电视连续剧的文学本,讲述建国初期,一位叫刘月季的农村妇女,带着两个孩子千里寻夫,来到新疆……刘月季善良、坚忍,承担接踵而来的灾难和变故——抚养儿子钟槐和钟杨;收养随母寻父、母亲被土匪杀害的小姑娘;和丈夫解除包办婚姻;献出心爱的毛驴,救助被洪水围困基建大队;妥善处理儿子钟槐、郭政委、刘玉兰之间微妙的感情纠葛;同情和帮助“右派”工程技术人员;帮教挽救染上“文革”做派的战友……几十年的风风雨雨,含辛茹苦,她从一名普普通通的农村妇女,成长为宽厚慈爱、深明大义的军垦人。千里大戈壁,当文革结束,人们收获着各自的成果——爱情、事业、友谊,大家都不约而同地想到了平凡的母亲——刘月季……

作品以充满感情的叙述,真实感人的故事,平凡而生动的细节,朴实无华的文字,把我们带回激情燃烧的岁月,追寻永远难以忘怀的母亲和军垦人的真情和感动,给人强烈的艺术感染。

作者简介


韩天航,当代著名作家。1944年生于浙江,1963年支边到新疆兵团农七师一二六团。2004年退休后重返故里。已出版中短篇小说集《克拉玛依情话》、《淡淡的彩霞》、《回沪记》、《背叛》和长篇小说《太阳回落地平线上》等,其中中篇小说《回沪记》被改编成电视连续剧《重返石库门》;中篇小说《我的大爹》被改编成20集电视剧《热血兵团》。由中篇小说《母亲和我们》改编成的电视剧《戈壁母亲》引起强烈反响。

媒体评论


面对蜿蜒的界河

背靠祖国的大山

我们种地就是站岗

放牧就是巡逻……

——摘自《兵团组歌》

这是沉甸甸的人生,是一代军垦人无怨无悔,艰苦创业,真实而生动的写照。让我们用内心的真诚和感动来记录这位伟大母亲和她为之付出一生的年代,让我们静下心来,在喧嚣声中聆听历史,将自己的目光转向共和国之初那些曾经忘我献身的人们吧。

——央视30集同名电视连续剧《戈壁母亲》导演 沈好放

小说书摘


第一章

春天,天空中涌动着乌云,小树被大风吹弯了腰。

四十二岁的刘月季正同两个儿子,十六岁的钟槐和十二岁的钟杨用麦草修缮着屋顶。刘月季和钟杨在屋顶上,钟槐在下面把扎成捆的麦草往上扔,钟杨接上麦草递给刘月季。刘月季接过麦草,仰望着乌云翻滚的天空,感叹而眷恋地说:“唉,你爹参军后,走了十三年了,也不知咋样了!”

钟槐虽然只有十六岁,却是个长得十分壮实,身材高大的小伙子了,他一脸的憨厚与倔强,这时在下面不满地说:“娘,爹早就把我们忘了,他这一走十三年,就没来过一封信,让人捎过一句话,这样无情无义的爹,还提他干啥!”

刘月季说:“他可以忘了你娘,但也不该忘了你呀,你咋说是他亲儿子么,再说,他也不知道这世上又有了你弟弟。”

雨点泼落下来,在村外一条小路上,邮差背着邮包急急冒雨往村里走。风雨交加。刘月季继续冒雨在修缮屋顶。她说:“是死是活,他总得让家里人知道了消息呀!”

十二岁的钟杨个儿不高,有些瘦弱,一张还带着稚气的脸上透着聪明、机敏与活泼。他在屋顶上突然指着前面小路上出现的邮差,对刘月季说:“娘,你看,邮差老韩叔叔好像在叫我们呢!”风雨中,邮差老韩挥着手上的信喊:“月季大嫂,你们家信,好像是部队上来的!会不会是你男人的信?”风雨声太大,刘月季似乎没听清或是不相信,问钟杨:“老韩叔叔在喊啥?”钟杨说:“好像在喊咱爹来信啦!”老韩快步走近:“月季大嫂,部队来的信,会不会是你男人来的?”刘月季突然变得很激动,从屋顶上滑了下来,差点摔一跤,钟杨也跟着滑了下来。刘月季说:“是部队来的吗?”老韩说:“是!你看,这还有部队番号。”刘月季接过信,激动而不安的手在抖。刘月季打开信,说:“钟槐、钟杨,是你爹的字!是你爹的信!老韩,谢谢你!”

刘月季攥着信,两个儿子在旁边看。三人看完信,脸上都露出了失望。

钟槐在一边不满地说:“十三年没一个字,现在来个信,却才干巴巴的几句话!还叫我们千万别去找他。娘,咋回事?世上哪有这样的爹呀!”

狂风突然把正在修缮的屋顶掀开了。钟杨说:“娘,厨房的屋顶掀了。”刘月季看着掀开的屋顶,那失望的脸突然闪亮了一下,用坚决的口气说:“掀了就掀了吧,今晚我们就凑合着做顿饭,明天我们就去新疆。这次不能听你爹的。既然我们知道他在新疆六军的二十五师当作战科长,那我们就去新疆找他!”

钟槐不满地说:“娘,我长这么大了,也懂事了,我们干吗要去看他!新疆有多远,娘你知道吗?”刘月季说:“就是有十万八千里,也去找他!”钟槐赌气地说:“娘,村里人告诉过我,爹因为跟你没感情才参军走的。十三年啊,他没给你捎过一个字,也没来信问问我这个儿子咋样,这样无情无义的爹去见他干啥!”“你爹走的时候,好几次对娘说,忘了我吧。他要娘忘了他。但今天他来信了,说明他并没想让娘忘了他,他也没忘了娘。你两岁时,他就走了,钟杨是在你爹临走的那晚上才有的。”刘月季动感情地说,“我得带着你们去见你们的爹!因为你们是有爹的孩子!”

两个孩子又睡着了,刘月季在纳鞋子。煤油灯在跳抖着,刘月季凝望着油灯灯芯,想着往事。

初夏,在绿油油的农田间的一条崎岖的小路上,患着痨病,骨瘦如柴的钟嘉慎老人颤抖着双腿,拄着拐杖艰难地走着,而且还不时地咳嗽着,然而他的上额明亮,神色坚定,有一股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劲头。风吹着农田的庄稼在哗啦啦地响,泛起一波波绿色的波涛。这也像老人此时的心情。

一座干净整洁的农家院子。这院子虽有些破旧,但依旧能让人感到以前有过的兴旺。刘月季的父亲年近六十,但身体依然十分硬朗,他坐在厅堂问抽着烟,一脸认真地对刘月季说:“月季啊,人家钟家的这位老人,抱着病体,亲自往我们家已经跑了十几次了。人家是有诚意的,这门亲事爹就这么给你定了吧!”

刘月季那年二十四岁,长相一般,但那双明亮的眼睛却透出一股秀气。她说:“爹,这事我都反复想过好些天了,本来爹的话我该听,可我觉得这门亲事对我来说不合适。我都二十四岁了,可男方还只是个十八岁的学生娃。我怕过不到一块儿,那会耽误了人家男孩子的,也会耽搁我自己的!”

父亲吐出一口烟说:“这事爹不是没想过,所以开始时爹并没答应下来。可现在人家一次次往咱家跑,那份诚意,不能不让爹心动啊!”

钟嘉慎在小路边的一块石头上坐着,喘着粗气。但他想了想后,又吃力地站起来,看看天空,太阳已挂在半空中了,他一咬牙毫不犹豫,继续顽强地往前走去……

父亲对刘月季说:“月季,你这婚事,爹一想起来就很不好受,在你十七岁时,你娘就病在床上,你为了服侍你娘,怎么也不肯出嫁。你娘在床上躺了整整七年,把你的婚事就这么耽搁了。现在,跟你年龄相同哪怕就是家境差一点的男人,也早就都有了婆娘,有了孩子。再说,爹也不想让你去吃那苦呀。钟家家境不错,几代书香人家。又是他们求上门来的,这样的机会再到哪里去碰呀!别再挑了,就钟家吧。”刘月季为难地说:“爹……”

这时钟嘉慎突然出现在他们家门口,他听到了刘月季父亲后面那两句话。

钟嘉慎喘着气,一脸的疲惫,但听刘父那话的意思,知道自己大概没有白跑,脸上也透出了喜色,说:“刘老!你同意了?你看我这身体,没几年了,我老伴几年前也没了,我这个家就全交给你们家的月季姑娘了!……”

迎亲队伍吹吹打打地来到刘家院子前。

心情极其复杂的刘月季上轿时一把抓住父亲的肩膀,含着泪说:“爹,我不能去!我跟他不相配的……”刘父宽慰她说:“自古以来,大媳妇、小女婿结婚有的是,过上些日子,一切都会好的,去吧……那是个好人家!”

轿外,喜庆的唢呐声在一路高歌。轿内,刘月季虽咬紧牙关,听凭着命运对她的安排,但泪还是从她的眼中滚落下来,因为她还是感到某种不怎么好的预感。她又突然抹去脸上的泪,悄悄地用手指顶开轿帘,望着外面。轿外拥满了人,她想事到如今,她只有好好地去面对了。于是她脸上又透出了一份坚定……

迎亲队伍来到钟嘉慎家。依然病态的钟嘉慎已是一脸的喜悦。

夜,钟匡民家。洞房里气氛很沉闷,红蜡烛也在淌着泪。刘月季盖着红头盖坐在床边。

当时钟匡民十八岁,一副学生模样,长得非常英俊,但却还带着很重的孩子气。钟匡民一把掀开刘月季的红盖头,劈头就用压低的声音,怒视着对刘月季说:“没人要的老姑娘,跑到我们家来干什么!”

刘月季虽有思想准备,可她没想到钟匡民会说出这样的话,脸上委屈地挂上了泪。但她不示弱,也用压低的声音冲着钟匡民说:“我也不愿意,是你爹几次三番上我们家,求我爹的!”

钟匡民也不再吭声,只是咬紧牙关,赌气地脱下新郎装,狠狠地捧在地上,扭头就出了门。

刘月季一把拉住钟匡民说:“你去哪儿?新婚之夜,你这么跑出去算什么?你不看我的面子,你也该看你爹的面子呀!”钟匡民看着刘月季哀求的眼神,叹了口气想了想说:“对不起,我刚才不该这么说你,但我没法跟你过。请你原谅!”

钟匡民甩开刘月季的手,走了出去。

刘月季咬咬牙,抹去脸上的泪。红蜡烛滚烫的泪还在不住地往下流淌。

坐在床沿上的刘月季听到了咳嗽声和拐杖点击地砖的声音。钟嘉慎的声音传来:“睡下啦?”刘月季强装着带笑的语气回话,说:“嗯……爹。”

咳嗽声、拐杖声离去。

刘月季想了想,咬着嘴唇,突然倔强地站起来,神色坚定地走出洞房。钟匡民沮丧地坐在院前的一棵大树下。

月色朦胧,月亮在云中穿行。

刘月季走到钟匡民跟前说:“钟匡民,你今晚就坐在这树下过夜?”钟匡民说:“不,我到我书房去睡。”刘月季说:“今晚不行,今晚你得跟我回到新房去睡。”钟匡民说:“我不会跟你睡的!”刘月季说:“爹来查过房了,不想跟我同床,你也得跟我同房,难道你不知道爹为咱俩的婚事,费了多大的劲,你如果还有点孝心的话,你不能这么伤爹的心!”

钟匡民沉默。

刘月季上前一把拉住他,说:“走!跟我回去!”钟匡民说:“那你睡你的,我睡我的。”刘月季说:“只要回房里睡就行!”刘月季铺好床,对钟匡民说:“行了,你睡吧!”

钟匡民赌气地和衣往床上一躺。刘月季坐在床沿上,背靠在床帮上。

红烛越烧越短,最后熄灭了。刘月季靠在床帮上也闭上沉重的眼皮睡着了。当她醒来时,窗上已显出白光,而床上已没了钟匡民。刘月季感到一阵心酸,眼泪流了出来。

清晨,钟嘉慎从房里出来,看到钟匡民夹着书本从书房出来。钟嘉慎一脸的疑惑。钟嘉慎敲了敲新房的门,然后走进去。刘月季正在收拾房间。钟嘉慎问:“月季,匡民怎么睡到书房呀?”刘月季眼里涌上泪,说:“爹。你问他自己吧。”钟嘉慎心里似乎明白了。钟匡民打开书房门,夹着书准备往院门外走。站在院子里的钟嘉慎喊:“你给我站住!”钟匡民看着钟嘉慎。钟嘉慎用拐杖点着他说:“你这个忤逆不孝的儿子,娶了媳妇,为什么还天天睡在书房?”钟匡民说:“爹,你不是说,人生最大的事情就是求学问吗?我睡在书房,就想多求点学问嘛。”钟嘉慎说:“你是嫌你媳妇年岁比你大是不是?爹去求这门亲,不是随便给你去求的。月季姑娘一片孝心在她有病的娘床前整整服侍了七个年头,管家理财也是个好手,刘家的家教也是四下闻名的。你看看,她到咱们家才几天,里里外外都变了样!这样的好姑娘你到哪儿去找?你要嫌弃这样的媳妇,爹告诉你,你会后悔一辈子的!”钟匡民不耐烦地说:“爹,我要上学去了!”

钟匡民走出院门,钟嘉慎感到好一阵失望与心酸。走出院门的钟匡民回头看看干瘦的父亲,心也有不忍,但他还是走了。

猪圈边。月季在喂猪。钟嘉慎拄着拐杖,咳嗽着朝她走来。钟嘉慎说:“月季,爹想问你个爹本不该问的事。”刘月季说:“爹,你说吧。”钟嘉慎说:“匡民是不是至今还没跟你圆房?”刘月季伤心地点点头。钟嘉慎老泪纵横地说:“那咱钟家就要断了香火了……”刘月季说:“爹,我也没办法。”钟嘉慎说:“月季,你求求他,怎么也得给咱们钟家留下个一男半女啊!你就给他下跪求他!”刘月季为难地说:“爹!”钟嘉慎说:“你只要能给钟家续上香火,爹就给你下跪磕头!爹活不了多久了……”

刘月季同情地看着钟嘉慎那祈求的眼神,不忍地点点头。书房里,钟匡民在灯下看书。窗外闪电撕裂着,接着雷声滚滚,风声大作,瓢泼大雨倾盆而下。钟匡民感到有点冷,用手搓着肩膀想往外走。但想了想后,又坐下继续看书。门突然被推开了,浑身淋湿的刘月季抱着衣服出现在门口。钟匡民一愣说:“你来干吗?”刘月季说:“我怕你冷,给你送衣服来的。”钟匡民拿过衣服说:“那你回去吧。”

一阵霹雳震得窗户都在抖。刘月季一下跪在了钟匡民的跟前,眼泪滚滚而下。刘月季软中带硬地说:“匡民,不是我要给你下跪,是爹让我给你下的跪!再说咱们拜过天地后,怎么说也是夫妻了。你得让我为你们钟家留个后呀。要不,我没法在这世上做人,也对不起你爹!我求你了……”

雨在拍打着窗户。看着跪在他跟前的刘月季,钟匡民的心也软了,眼中流出一丝愧疚。刘月季说:“钟匡民,你是你爹的独生子,你爹又是这么个身体。爹说我能给你们钟家生个一男半女,他就下跪给我磕头,你嫌弃我这不要紧,但你不该这么伤你爹的心啊!我知道,你是个孝顺儿子……”钟匡民长叹了口气,眼角也含着泪说:“你起来吧……”

半年后,院子里。刘月季腆着个大肚子,正坐在院子里洗衣服。钟嘉慎卧室。一位中医正在为已奄奄一息的钟嘉慎搭脉,钟匡民站在一边。中医搭完脉,同钟匡民走出卧室。中医摇摇头说:“老人的大小便都已失禁了,脉息也越来越弱,预备后事吧。”钟匡民含着泪点点头。

刘月季腆着大肚子,把洗好的老人衣服、裤子、内裤内衣晾在绳子上。中医含着敬服的眼神朝刘月季点点头。中医对钟匡民说:“我还很少见过儿媳妇能这样服侍老人的。不容易啊!”中医走后。钟匡民走到刘月季跟前说:“月季,你辛苦了。”刘月季说:“人活在这世上,啥事都能碰上。该你做的事你就该去做。娘去世得早,这些事理应就该由我做。”钟匡民感动地点点头。但又感到遗憾地长叹一口气。

初春,一个坟堆上竖着钟嘉慎之墓的墓碑。纸钱在坟堆前飘散着。钟匡民和刘月季步履沉重的离开坟地。

西安火车站。

尖厉的汽笛声响彻天空。一列火车徐徐开进月台。车厢里拥满了人。还没有停稳当,里面的人群骚动着,争先恐后地往车厢外挤。

钟槐,用他那强有力的身子顶开了条路,好让他母亲刘月季和弟弟钟杨顺畅地跟在他后面。

钟槐凭着自己的力气,继续用力往前顶着走,有些旅客不时地回头看着他。刘月季在钟槐的后背上拍了两下,说:“钟槐,走慢点吧。当心别挤痛人了。”但钟槐没听母亲的,还是用力地往前挤,因为他看到后面的人把他母亲挤得差点摔倒。他回头对钟杨说:“照护好咱娘。”钟杨点点头。他完全服从他哥在他跟前的这种权威地位。

他们挤到车厢门口,人群已拥成一团,挤不动了,大家只好停住,等着一个个顺序下车。

一条灰色的人流在往外涌。已挤下车的刘月季、钟槐、钟杨一人背着个布包夹在人流中。

相关分词: 戈壁 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