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客教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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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客教父


黑客最早源自英文hacker,早期在美国的电脑界是带有褒义的。但在媒体报导中,黑客一词往往指那些“软件骇客”(software cracker)。黑客一词,原指热心于计算机技术,水平高超的电脑专家,尤其是程序设计人员。但到了今天,黑客一词已被用于泛指那些专门利用电脑网络搞破坏或恶作剧的家伙。对这些人的正确英文叫法是Cracker,有人翻译成“骇客”。

黑客教父

希望看了的人会有一点感悟,这是我们中华的骄傲!!

网名:eagle,chinaeagle真名:万涛

性别:男

籍贯:江西

年纪:40

婚姻:已婚

工作单位:IBM

职务:公司老总,中国鹰派联盟(现已转型为非盈利公益组织)负责人

资历:ICSA培训认证

毕业院校:北京北方交通大学经济管理系会计学专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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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鹰派”只是他在网上的名字,大学时代,他编制的测试病毒曾成功地绕过了号称能侦测未知病毒的某著名病毒卡;作为中国老牌黑客组织“绿色兵团”的早期成员,他见证了中国黑客团体成长,他是此次中美黑客大战一主要黑客团体“中国鹰派联盟”的负责人,然而他却说--我不是黑客

“就好比一个人学会了武功,在没有打人之前,你不能说他是个坏人。如果他用来除暴安良,他就是侠,如果他用来打家劫舍,那他就是盗。”被别人赋予“黑客头目”名衔的“中国鹰派”为自己作这样的辩解。

中国鹰派是一家IT公司的CEO,1993年毕业于北方交通大学经济系会计专业。但他的电脑知识基本上是自学而来的。“在大学里,我对电脑非常着迷,经常到机房里去蹭机子。”

就是那时候,他饶有兴味地自学了被认为最枯燥无味却最有用的汇编语言。“大学后两年,我基本上没怎么认真上课,只是在开学或期末的时候才到淌依锶ァ!?

虽然中国鹰派知道电脑会是他未来的选择,但与病毒打上交道却纯属偶然。

“那时没有互联网,在机房里拷贝磁盘,经常会发生病毒感染。”中国鹰派发现,只要将病毒的源代码搞到手,运用掌握的汇编语言,很容易就可以弄明白病毒传播的机理,并找到克治的办法。就这样他的兴趣就转移到研究病毒上面来了。

他编写过很多实验用的测试病毒程序。有一年假期他回到南昌,在妈妈单位的机房里,看到过一个他写的病毒,“可能是在公众机房的交流中无意泄露而流传过来的。”

大三的时候,他曾经编写过一个有恶作剧味道的病毒,叫做formatVirus。当用户从电脑里保存文件时,如果时间超过两秒钟,计算机就会重新启动。在学校的机房里,每当他看到别人在那里唠叨“怎么搞的,又重新启动了”时,心里又兴奋又紧张,同时也有点后怕。

1992年,国内某知名防病毒公司推出病毒卡,号称能预防未知病毒。里面有一个文件保护开关,当可执行文件被改写时,就会被认为是可疑的病毒行为而报警。

中国鹰派觉得很不服气,“对文件进行改名是最普通的事情,它不可能连改名都认为是病毒!我要证明这些卡都是‘废卡’。”

他在装有该病毒卡的机子上,先将一些可执行文件改为另一个特殊名字,然后进行病毒感染,存盘之后,再将文件的名字改回来。“就这么简单就绕过了。可惜当时没有互联网,要不这事情就不得了。”

那家公司后来改做杀毒软件。

直到现在,他还保持着对病毒的兴趣,每当有新的病毒出现的时候,他都会将其收集起来。

给布什发公开信

在许多人的印象中,整日泡在网络上的人很容易与自闭搭上边,更何况是黑客。让人意外的是,刚在中美黑客网战中过完30岁生日的中国鹰派开朗健谈,给人的感觉更像一个老师。

有人说中国黑客的民族主义情结太重,中国鹰派也不讳言。他甚至提出,要想营造中国的黑客文化,就不可避免地需要吸纳一些非技术因素,比如民族主义。

早在1997年,在纪念抗日战争爆发60周年时,他就参与了中国黑客向日本官方站点(如首相官邸)的电子邮箱投放“炸弹”的行动。

这是中国黑客最早的具有民族主义色彩的行动。此后还有诸如1998年针对印尼,1999年针对美国、台湾地区,2000年初针对日本的行动。

去年陈水扁发表“就职演说”后,中国鹰派组织网上战友发动“反**”战役,他们发现“水莲会”网站的图片目录可写,于是就在其主页“总统”致辞的位置上贴上了五星红旗。

“水莲会”的人很快发现了自己网站首页上高高飘扬的五星红旗,他们马上找来了网络工程师,但折腾了半天,也没有发现症结所在,只好恢复了事。但是不久,他们又发现,泳装打扮的吕秀莲出现在了《花花公子》的封面上,“水莲会”最后只好关闭网站。

成立“中国鹰派联盟”不是他自发的。他经常在网上的军事论坛发帖子,有网友鼓动他成立俱乐部,而酝酿了一年多的“联盟”是今年5月8日晚上成立的。

5月1日,他在网上发表了一封致美国总统布什的公开信。在这封模仿美国黑人民权运动领袖马丁路德金的著名演说《我有一个梦想》的信中,他指出:中国的下一代,许多人都在吃肯德基、麦当劳以及看好莱坞影片中长大,正当前辈们为此而忧心忡忡的时候,把他们敲醒的却是美国自己。

“我并不主张那种狭隘、极端的民族主义,我们追求民族间的和平、和睦相处,但是前提要建立在互相尊重的基础上,要保证我们自己民族本身的利益。”

我不是黑客

“之所以说我不是黑客,是因为人们对黑客有误解。黑客是有道义、有良知的技术高手,他与骇客的区别是在进入别人的计算机以后,一个是善意提醒或悄然离开,而另一个则大肆破坏。”

“黑客正如侠客,他是在破坏一些秩序,但是这种反秩序是为了秩序趋于合理。”中国鹰派认为,黑客是未来信息社会重要的平衡力量。

他认为,应该倡导一种健康的黑客文化,他正努力让黑客们以建设者的身份回到现实来。

“五一”节前后,他在广州搞了两场讲座,讲如何加强公众的网络安全意识,还有黑客文化。他正考虑在适当的时候从公司中脱离出来,专门经营“中国鹰派联盟”这样一个非赢利性的民间组织。

中国黑客回应广东省长:愿为国家效力

自从《广东省长卢瑞华:有关部门可以月薪1万养黑客高手》一文刊出后,在国内“黑客”界引起了极大的反响。未几,本报编辑部的邮箱收到了一封来自中国民间安全团体“中国鹰派联盟”的邮件。本报记者随后通过网络与发出信件的该团体负责人“老鹰”作了访谈,“老鹰”表示希望能通过本报向社会传达一个来自中国“黑客”界且具有代表意义的声音———我们愿意为中国的网络安全服务!在接到“中国鹰派联盟”的来信后,记者马上通过网络找到了该联盟的领袖“老鹰”。

“老鹰”是中国“黑客”界的名人,他于1998年加入被誉为“中国网络安全民间‘黄埔军校’”的早期网络安全爱好者团体“绿色兵团”。2000年5月,他和几位志同道合者创办了“中国鹰派联盟”。在去年五月那场轰动一时、因中美撞机事件引发的“中美黑客大战”中,“中国鹰派联盟”曾起到举足轻重的作用。

让民间安全团体走向“法化”是“老鹰”一直追求的目标,但这些安全团体目前的现状到底如何,一直见证着中国网络“黑客”发展历史的“老鹰”有何看法和建议?记者带着种种疑问,日前在深夜时分与“老鹰”在网上展开了对话。

民间安全组织数不胜数

记者:目前中国民间安全团体的数量到底有多少?能介绍一下他们的状况吗?

老鹰:网络上的“黑客”团体多不胜数,不过有规模和实质内容的组织不多,主要有“中国鹰派联盟”、“安全焦点”以及在去年“中美黑客大战”中风头极盛的“中国红客联盟”等。中国鹰派联盟是唯一诞生于广东并坚持在广东发展的团体。其实“红客联盟”的发源地也在广州,但后来随着站长lion北上而转移到了北京。广东孕育了不少大名鼎鼎的“黑客”,如著名的木马程序“冰河”制造者冰河、lion等人,但现在除了少数还在深圳发展外,大多已到了北京等地。

“中国鹰派联盟”仅今年就发展了7000名注册会员,会员总数已达2.7万人。这些成员的平均年龄在20—27岁,最小的才12岁。他们有朝气,有理想,胆子比较大,以学生居多,从初中到大学都有,还有博士呢。但真正核心精干的技术人员约有30人-50人。我缺乏时间精力和资源来评估,这个数字是以我亲自见过的为准。这也说明一个问题:民间安全力量的潜力很大,只是缺乏环境提高。如果卢省长需要安全人才,目前我们所拥有的技术力量完全可以组成一个顾问团。

民间安全人才流失严重

记者:在你的来信中,专门提到了广东民间安全力量流失严重的情况,这种状况是如何造成的?它对政府的电子政务和商务发展有何影响?

老鹰:这里面有经济原因和社会原因。北京安全公司多,薪金高,技术氛围好,广东这方面相对较弱,行业重视程度也不够,技术人员交流机会少,应用层次不高。而且,本地的网络安全公司数量和规模都弱。

民间安全力量流失严重与政府的支持关系很大。广州机会太少,比较务实,但安全产业都是要未雨绸缪的。现在武汉和四川都争取建立了信息安全产业基地。而一些从广州到北京的著名“黑客”,现在都已参与到国家安全项目的建设。

其实网络安全对国家大力推进的电子政务关系密切。广东目前电子政务采用的安全产品大多来自北方,而本省却只有少数几家公司。广东宽松自由的环境可以酝酿人才,但几乎很难留住他们,就因为缺乏发展空间。

黑客力量可以被政府利用

记者:请介绍一下国外著名“黑客”现在从事网络安全的个案,并评估一下中国目前的网络安全技术水平。

老鹰:很多啊,像世界上最著名的“黑客”凯文米特尼克,现在就从事网络安全教育,还有ISS公司(美国互联网安全系统公司)的创始人……其实中国大多数安全爱好者都不“黑”,他们拥有爱国热情,而国外真正意义上的“黑客”是不关心政治的。

中国安全技术在理论上不落后于世界,但实际上就不同了。我有个观点是“不破不立”,中国如果想在现有的信息基础上建立自己的信息安全体系,重要的就是“破”。黑客未必技术第一,但想象力绝对一流,因为他们专门研究弱点。将其组织起来,进行安全漏洞研究,就如同在我们国家还很穷困的时候研制出原子弹可以牵制美苏那样。在信息攻击技术上有所突破,同样可为中国的信息化进步争取时间。如果没有真正意义上的攻击实践,拿什么来证明我们的盾是坚硬的呢?

因此,我们希望能在政府和民间建起一座桥梁:因为网络安全需要兴趣和自由的氛围,所以民间才是安全人才的摇篮。但政府不太可能直接介入相关的规划,而健康发展的民间安全团体可以起到引导和推荐的作用。

苦于无法和政府沟通

记者:你跟政府部门沟通的主要障碍在哪?

老鹰:我跟他们沟通过,比如公安部门。对于现状我们已经很满意和感激了。公安(网警)也不容易,同样做技术,很辛苦、难度大、责任重,但收入太少、太少。你们的报道登出后,我们会员兴奋地到处转贴这条新闻,只有我跳出来泼冷水。因为领导的讲话只表示他的态度很开明,并非等同政策和决定,这和实际操作还有很大的距离。

第18章:黑客的天堂

网络世界和现实世界的区别,在我们看来,更像是人在白天和夜晚的不同表现—白天懦弱,夜晚不朽。无须直面相对的世界是每个人充分展现自己的舞台。在这个白天的秩序失效的时刻,这个世界所支撑的基础—技术,是这个世界唯一可以被平民化、大众化所分享。正是这样的一个世界,造就了新新人类的另类—我们:来自黑夜的声音和力量。

我们经过漫长的10年寒窗,循规蹈矩的做人,终于发现自己可以在黑夜来临的时候—成为这个虚拟世界的无冕之王:这里存在捷径和魔法,可以跨越国界种族文化,可以完全成为自己的主人。黑客,对于我们来说,只是来自黑夜的不速之客,仅仅是客人而已,仅仅无须敲门、会随时不请自来的客人。

长久以来,大家对于黑客、骇客还有所谓红客的认识好像与实际上有点出入,甚至有时还产生了误解.有人说好的黑客(特指不时表现一下的爱国民族主义)是红客,坏的黑客是骇客。只会用点黑客软件,对系统一知半解的人是朋客(恶做剧者)。但我们,现在被白天的世界称为黑客的人认为—如果一个人要想称得上是黑客,首先从客观上讲,首先是对网络安全具有发自内心的热爱和兴趣,一定具有相当的网络技术水平和经验,对网络构架及各类底层协议有一定认识的人。他或者可以自己制做工具,或者熟悉掌握系统漏洞分析并熟悉其利用方式。但他们绝不恶意攻击,他们以发现漏洞为乐趣,在孤寂的黑夜中执着地追求一种技术世界的自由和优越感,这种人才能称为黑客。

黑客原来只是从技术角度上提出的,属于一个专业领域的特殊群体:如同音乐中的摇滚,其表现行为和方式特殊而已(但有多少人是喜欢听摇滚风格的音乐却不能接受摇滚人的生活方式?)。黑客本来就不可以从传统道德上去看待,所以当一个人具有一定的安全技术时,他可能具备成为黑客的能力,但不等于他就可以成为黑客。没有黑客思想或文化(当然其中还有很多流派,呵呵)的人,不可能成为这个异类团体的分子—没有共同语言嘛。至于由于人们传统潜意识里出自对英雄的崇拜或是其他各种精神因素的作用—于是就有了红客与黑客之说:其实,黑客就是黑客,黑就是黑(黑夜的黑,不是手毒心黑的黑),仅此而已!

白天世界的人们总要积习难改,一定要把我们分个正邪,如同武林世界里的所谓名门正派和邪魔黑道。大家金庸的小说不是白看了吗?比如有的人一定认为黑客或者“红客”才是所谓正义的,骇客就是邪恶的、危险的。其实我们无非是可能具备了和网络这个虚拟世界的控制权而已(对于那些同样可能滥用职权的网管来言,我们难道不是一种平衡的力量吗?)。试问你们用的Win98、Win2000以及各类工具软件和娱乐游戏有几个是正版的呢?这些很多不就是出自我们的作品呢?为什么大家一边享受着我们带来的廉价与便捷,却还要口口声声的痛斥与批驳呢?没有我们不断的吹毛求疵,微软、IBM等那些巨无霸,早就一统江湖了!

我们在黑夜里,为了精神世界的理想信念中的自由与共享,而执着无悔、义无返顾。看看黑客和计算机的发展历史,没有黑夜里的这种精神,就根本没有个人电脑的诞生,甚至根本没有这个自由的互联网络的世界!黑夜里,带上有色眼睛,只会变成瞎子。还是用你自己黑色的眼睛,把这个寂寞的世界看清楚—比做梦更加精彩!

不过,不论是黑客还是骇客,其本身都是出自于一种技术角度。而非人为的主观认为,更不是依靠什么传统的道德标准(除非重新修订!呵呵)【这里并非否认不需要道德,这是不同世界的道德!】这是他们自己选择的生活方式,也是他们的权力。但无论如何,谁也无法改变......

有人言必称“反黑客”,血液却为成为黑客而沸腾。某些虚伪的所谓安全专家,一面抱着“惟恐天下不乱”的心态盼望和期待—他们关心的是荷包,还有所谓商业机会!一面摆出卫道士的架势俨然成了谦谦君子(岳不群之流)。我想大家应该明白,有时对于某种事物的讽刺和打击恰恰是出于对其的恐惧和逃避。这种源自内心的懦弱正由于无处不在的压力而显出苍白的本色。

当一个人在网上遭遇黑客时,或在他的软弱中被埋葬或在他的思考中进步。我想黑客可以带来可耻的毁灭也可以带来新鲜的勇气。而我们最需要的是一种思想—这种悬挂在刺刀上的思想。 中国有中国的国情,所以这里需要有中国特色的黑客。虚无缥缈的网络中,我们不被孤立又何来的独立。我们不想做出淤泥不染的莲花,而甘愿做深埋池底的泥。

黑客精神追求的是一种自由与共享,就其本质而言是一种来自于对历史文化的沉淀,是由现实中人们的生存状况、矛盾冲突、主观意识等剧烈活动演变而来,黑客精神是一种超越现实的宗教,是一种升华艺术的声音。

黑客是一种充满了幻觉和朦胧的期待与索求,有人说那是敌人,有人说那是糟粕,还有人说那没什么大不了的,牛什么呀!可我们想说黑客不是幻觉也不是莲花,因为—在寂静,可以清醒思考的时候,黑客是一种精神的力量,黑客是一剂苦口的良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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