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育改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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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育改制




基本信息


四川遂宁两所中学系具有独立法人资格的民办学校,并核准了高昂的学费收取,引起当地民众普遍的质疑。经媒体调查,当地教育局长任董事长的公司收购了学校,悄然完成了“改制”。

内容简介


这样的遂宁教育“改制”,正是中国教育“私有化”的代表性案例。这符合“半夜摘柿子,照着软的捏”的媒体法则。事实上,同样的改革,在中国的省级以上的城市早已深入展开,或者进行完毕。而检索前几年的媒体,几乎找不到像样的报道。现在这股浪潮正向省以下的城市推进。遂宁应该只是众多相机而动的地级城市中的一个。可是,媒体对地市级城市却是可以发挥主动性的。于是,遂宁从上级城市复制而来的“教改”,就摆上了公共祭坛。这就出现了两个情况:一是明摆着国有产权转移,可同时,当地政府和有关部门,会觉得委屈,正如遂宁市国资委和教育局回应媒体所说,他们的改制“符合政策”,“没有问题”。

事件报告


从相关政策和体制所推崇的改革逻辑,遂宁当局可以这么辩护。遂宁的故事大致是这样叙述的:这个城市最重要的两所公立中学“借款”给某人,此人利用这笔资金成立了一家公司并收购了这两所学校。而这个公司的董事长,就是这两所学校的行政管理当局的长官——遂宁市教育局长;公司的总经理,则是其中一所公立学校的校长。于是,这两所学校摇身一变,成为“民办”。这就是“遂宁教改模式”。但跟业已完成的大多数城市的中小学教育体制改革相比,它们不仅本质一致,甚至连“教育局长”、“离职或退休的原教育局长”当董事长的公司“收购”重点学校;甚至“重点学校校长”、“离职退休的原重点中学校长”当总经理或校长的“模式”,都无独有偶。它们可能是某公立“重点学校”的“分校”,或者是“公办民助”、“民办公助”学校。而“互助”是官方的注册。出示给公众的马甲,往往是“××外国语学校”,“××实验学校”(这里的××代表公立重点中学的名字)。这股民营化的浪潮已经做到了跟城市的扩张同步,以至中国急剧扩张的城市新区,再也找不到传统上以阿拉伯数字编序的新创办中小学。

“遂宁教改”是因为有人在网上惊呼它造成“流失”国有资产十几亿元而惊动世人的。从国资的角度看“教改”,算是抓住了本质。说到底这不过是国有资源私有化的故事。从操作的步骤、手法和实施逻辑看,它跟许多国有企业私有化的模式如出一辙。有什么迹象表明他们看重的是“教育”而不是“国资”?

但“教育私有化”应该有它自身的特点。首先是土地资源。说“遂宁教改”流失国资十几亿,这大约是把土地资产算进去了。国家对教育的土地投入,是公益性的划拨,是不算市场价的,遂宁也是这样操作的。所以,按国家法律和政策,是计算不出“教育改制”的国有资产到底流失没有、流失多少的。当然,人们会相信,遂宁这两块“民营学校”所取得的土地,事实上也就是该教育集团的董事长,即现教育局长先生的了;然后是学费收入。国家对民办教育的营利性,是有约束的,出资人只能取得“合理回报”。而两所成为民营学校的收费标准,已经到了当地平民子弟望而却步的地步,但它却是物价局核准的价格——缺乏约束的资本狰狞面目,急不可耐显露了出来。如果“教改”真的是为教育而改,到这种时候,也应该止步了吧。

相关资料


这股基础教育民营化的浪潮,大约是2004年开始兴起的。在此以前,经过上世纪90年代以来的艰辛发育,中国各地已经有一些勉强可以称为一般意义上的私立学校。其主要的标志,是没有跟官办学校合作的分利模式。除了使用一部分国家“统编教材”,接受地方教育部门的监管之外,基本独立运作。但此后,公立教育资源市场化,一举扫荡了这些原本不太成熟的新中国第一批私立学校。网络上可以检索到那个时期私立学校的破产潮。许多私立学校的投资人走投无路,弃校而去。他们的下落是在有关方面主持下,被公立学校“接管”或者“合作”。接下来,才是今天的权力公然参与寻租的“教育改制”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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