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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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剧


秦剧是甘肃起源最早,流传最广,影响最大的地方戏曲。秦剧源于古秦州天水,并因此而得名,它形成于秦,精进于汉,昌明于隋,完整于唐,广传于明,盛行于清,后来流传至西北广大地区。秦剧具有显明的地方特色,在基本腔调的基础上,吸收了青阳腔的特长,形成了高亢爽朗,激昂悲壮,动人心弦,表现力强的特点。



基本信息


天水是一座历史悠久的文化名城,具有深厚的文化底蕴。八千年的文明史给这里留下了丰富的历史文化遗产,戏剧就是其中的瑰宝之一,今天的人们大都知道,三秦大地秦声飞扬,其实,在一定意义上讲,秦声的发源地就在古城天水。黄庆诚、黄维先生多年来从事秦州历史文化的研究,他们潜心撰写的《天水戏曲史话》是我们全方位地了解秦腔在天水发展的重要史料,今刊发以满足读者阅读。

天水有悠久的历史文化,特别是戏剧艺术,更是一簇艳丽的奇葩,绽放在陇上。天水人不但爱看戏,更是懂戏,也爱唱戏,过去的天水,有许多有名的票友,象刘世德、刘安父子、姚喜耐、郭荣花等,近年来的票友有张丽萍、孙玉琴、闫有信、李玉林、赵玉林、谢岁本、谢学文父子等。天水在过去就有唱江湖(即清唱)的习俗,近几年来,随着人们生活条件的改善,有许多退休的戏剧爱好者,自动组织起来,自拉自唱,组成自乐班,光秦州区城内就有好几家,这些班子的活动经费都是由爱好者自愿筹集的,他们中的许多人,都还参加过市、区县每年举办的各种形式的秦腔大赛,有的人还得过大奖,其艺术表演功底与专业选手不相上下。

代表作品


天水是个出人出戏的地方。在解放前的天水戏剧表演班子中,有秦腔、豫剧、京剧、评剧、曲剧等多种班社,在天水地区出现过许多有名的戏剧表演班社。在秦腔方面有陈旺领班的《魁盛社》、李炳南、赵岁乖、李映东领班的《西秦鸿盛社》、《鸿盛社》、《红胜社》,吴映堂领班的《化民社》,李益华领班的《醒民社》,张玉武领班的《正风社》,王哲贵领班的《育华社》,刘毓中领班的《新声社》,刘易平领班的《新秦社》,王朝建领班的《警钟社》,郭爱玲领班的《新龄社》,沈和中领班《兰州秦剧实验社》,李益华、丁醒民领班的《银光剧团》,付兆乾、孙达武领班的《三盛社》、任建清领班的《祥盛社》等。此外,还有很早以前清末到民国初年的戏班,如武山余大班长领班的《余家班》,付帮领班的《宁远戏班》、潘领、王双福领班的《武山戏班》、冯月秋领班的《辅德班》、李茂领班的《聚乐班》、蔡根福领班的《蔡根福班》、董虎成领班的《董虎成班》、秦双喜领班的《黑双喜班》、王琪领班的《王大净班》、吴生荣领班的《荣盛班》、王来运领班的《白驼班》、任建清、周升领班的《任周班》。

解放后有《天水秦剧团》、《天水市秦剧团》、《张川秦剧团》、《清水县剧团》、《秦安县秦剧团》、《武山县秦剧团》、《甘谷县秦团》、《天水县秦剧团》。另外原来徽县、西和、礼县等地属天水地区时,还有《徽县秦剧团》、《西和秦剧团》、《漳县秦剧团》等。

在这一时期《天水秦剧团》是由于地区合并而将武都五一剧团和天水市秦剧团合并组建而成,故此该剧团力量强大,有很知名的生、旦、净、丑名角,行当齐全,剧目繁多,新老并举,辉煌一时,在西安演出时一炮打响,轰动甘陕。后随着天水和武都又分家,原五一剧团的演员又回到武都。这时天水市又从各地县剧团上调了一批优秀演员以充实剧团,并和天水艺校分成一、二、三队演出。

主要作品


这些剧团之中,最值得一提的是《西秦鸿盛社》,它是西秦腔最早的表演班社,查遍陕西、青海、甘肃、新疆等地的演出班社、挂有西秦称谓的班社,只有《西秦鸿盛社》一家,据查证,这是西秦腔的原始班社之一,它的成立比秦腔的知名班社西安《易俗社》还早14年,可惜的是它在解放初期的改造中解体了,后来又到兰州成立了《新声秦剧团》,再后来,它又被下放到定西成立了《定西市秦剧团》。

《西秦鸿盛社》的一些优秀剧目到现在还百演不衰,观众更是百看不厌。目前在成县秦剧团和西和秦剧团还保留着一些原《鸿盛社》遗留下来的传统剧目,就是在秦腔兴盛的陕西一些地方的秦剧团,他们今天所演唱的一些剧目也源于《西秦鸿盛社》,足见《西秦鸿盛社》剧目之丰富。

宁夏秦剧


约在一九三O年前后,西北著名秦剧演员刘毓中,曾率领一个叫“新声社”的班子,从兰州到宁夏演出,人强马壮,颇有声势,很能吸引观众。“葫芦班”相形见绌,本来就趋于没落,加上部分演员又在“新声社”入伙,因此就一蹶不振,未能保持下来。一九三四年春,军阀孙殿英和刚任宁夏主席不久的军阀马鸿逵因争夺地盘而开战,“新声社”见势不妙,全班人马转赴兰州,一去不返。

孙马之战,以孙殿英的溃败而告终,马鸿逵保住了宁夏省主席。到了一九三五年二月,马鸿逵命宁夏省道管理处(相当于今之交通处)处长魏鸿发,派职员任绍九去兰州接戏班。任绍九在兰州找到在“新兴社”搭班演戏的席子才,托他邀请了“新兴社”的艺人沈和中、刘逸民、王庚寅、李俗民等,另有“正俗分社”的康正中、杨正俗、杨正福等三十余人,来宁组班演戏。他们来宁组班后,演员阵容整齐,拥有双生双旦,文武场有琴师鼓师吴拴娃、赵子连、丁正凯等熟手。又吸收了原“葫芦班”的刘晏奎、李长清、孟玉和、王小生、金叶子等十余人,联合组成了五十余人的强班。先是在银川西马营(今中山公园)的群众会场日场演出。是年夏天,移至新华东街新建的简易剧场“新民游艺场”(今“东方红”剧院东边,

原骡马市)演出。现时的“银川剧院”那时叫“人民大会场”,因年久失修,楼房倒塌。一九三五年重修后改名“振声舞台”。一九三六年,魏鸿发根据《孟子》中一语“予将以斯道觉斯民也”,给他主持的剧班定名为“觉民学社”,从此便固定在“振声舞台”演出。新华街当时之所以为银川市最热闹的街道,“觉民学社”在这里唱戏,是重要原因之一。

“觉民学社”成立后,在起初一个相当长的时期,成为宁夏仅有的一个较正规的秦腔班子。由于表演技巧的逐步提高,受到广大观众的赞许。凡外省外县爱好秦剧的人,只要到府城来、必去观看。它在宁夏生根开花,为宁夏秦剧事业作出了重大贡献,培养出不少戏剧人才,丰富了宁夏的文化艺术生活。有些剧目,由于寓教于娱乐之中,也起了一定的积极作用。

秦剧之所以成为宁夏人民群众爱好的艺术,成为宁夏戏剧的主流,主要原因,自然是由于它最早传入宁夏。然其风格粗犷豪放,质朴淋漓,唱腔高亢激昂,唱词通俗易懂,动作大方,表情真挚,极能反映宁夏人民的强悍性格,则是又一重要原因。

“觉民学社”的组织结构是戏班和戏校结合的所谓“科班组织”形式。从一九三五年五月招收第一批学生起,就开始走上了舞台实践与艺术教育相结合的发展道路。该社第一班学生大都是从陕西招收的(陕西口音,教学方便),也有少部分学生是宁夏本地人。首批学生共三十余人组成甲班。一九三八年又招收了第二批学生,共三十余人,谓之乙班。直至解放前的十五年中,共招收了五班学生,分称为甲、乙、丙、丁、戍班,共计二百余人。配备了较有经验、有功底、有特长的老艺人当教练,培养出不少优秀的演员。其中造诣较深、出名的演员有:文武小生杨觉民,大花脸赵守中,青衣旦高仁民、武柱国,小花旦李德民、徐景民,武生李振民、李富国,文丑龚乃中,武丑杨善民,老生徐育民,须生肖信中,武旦解迪民,老旦骆长民等。今天有的人已成著名演员,如杨觉民、赵守中、李振民等;还有为戏剧事业一生献力的老艺人席子才、丁醒民等。他们虽都已年逾古稀,仍继续为艺术事业不懈地工作。

“觉民学社”为官办,对演员是士兵待遇,吃军粮,待遇刻薄。老艺人既当教练,又要演出,付出的精力很大,得到的报酬却很微薄,生活极为清苦。但他们为了艺术事业,传受艺技,都不辞劳苦,教学时一丝不苟,对学生练艺要求严谨。每天清晨五时,即由武功教练带领学生练功,踢腿、下腰、瞪眼睛、喊嗓子,无论冬寒夏暑,从不间断。在一年内学生们即掌握了基本功。第二年除继续练基本功外,教练便根据学生擅长,分派不同行当,开始学戏,练技巧,反复指点,耐心说戏,口诵唱词,现身说法。《伍员逃国》、《赶坡》、《拾玉镯》、《黄鹤楼》、《苛家滩》、《考文》、《入洞房》、《写状》、《斩经堂》、《打瓜园》、《斩单童》、《杀狗劝妻》、《柜中缘》、《三回头》等折子戏,便是当时各行当的启蒙戏课。第三年学生出师,便要登台演戏了。由于学生能苦学,教练认真教,合作得很好,第一次上演的戏都是比较成功的,演出后深得观众好评。担任主要教练的王安民、席子才、刘宴奎、王庚寅、杨正俗、康正中、李俗民、马正易等,有的出身于西安“易俗社”,有的曾在“秦钟社”、“正俗社”受教于秦腔泰斗刘毓中。所排演的剧目,大多是“易俗社”长期来久演不衰的保留传统剧目。有时教练和学生同台演出,有时甲乙班学生合演,常上演的戏有:《五典坡》、《回荆州》、《文武魁》、《燕子笺》、《桃花扇》、《胡芦峪》、《双明珠》、《三滴血》、《西施浣纱》、《凤仪亭》、《蝴蝶杯》……等,也有新编历史戏剧如《优孟衣冠》、《秋风秋雨》等。

二十年代初期的“葫芦班”和嗣后的“振声班”,初期常演的剧目中有《太湖城》、《拾美镜》、《游西湖》、《黄河阵》等,在角色和表演中,有不少荒诞不经的东西,如青面獠牙、赤发长舌的鬼神,刀山油锅,上吊变脸的形影,光怪陆离,阴森可怖,令观众毛骨悚然,宣扬了宿命论,因果报应,展现阴曹鬼域,传播封建迷信,以追求票房价值。这些糟粕,有的是流传下来固有的,有的是艺人们添加的。一九三六年“觉民学社”成立,有了戏校,当时教育界人士便在舆论上呼吁:“戏剧当以驱恶扬善,除暴安良,移风易俗为宗旨”。建议取缔内容荒诞、宣扬迷信等不健康的戏,提出老艺人应挖掘有积极意义的传统剧目。这一呼吁引起了社会反响和艺人的重视,大家共同努力进行改良,其结果大见效益。从此相继挖掘、整理、排演了《抱火斗》、《八件农》、《玉风簪》、《白蛇传》、《辕门斩子》、《铡美案》、《劈门卖画》、《三滴血》等传统剧目,逐步代替了那些神怪妖魔戏。同时老艺人献艺,演出了拿手戏《拜台》、《哭五更》、《闯宫》、《斩单童》等剧目,很受欢迎。这种革新,不仅使戏剧质量有了提高,也使观众的欣赏水平和娱乐趣味起了变化,即由单纯的看“热闹”转移到评台架、议唱腔、看情节、品意义等方面来。这种客观上的要求与主观上的改进相呼应的结果,又大大促进了秦剧艺术质量的提高。

抗日战争爆发后,艺人们为了宣传抗日救国,曾演出了许多宣扬爱国主义、歌颂民族英雄的戏,如《史可法》、《精忠报国》、《戚继光》、《吕四娘》、《肖夫人》、《汉奸榜样》等,还有描写太平天国与清廷斗争的《铁公鸡》,反映太平天国内讧的《韩宝英》等。这些戏对激发人们爱国热情,宣扬民族气节,歌颂不屈不挠的斗争精神等,都起到了一定作用。

在这里要插一笔:军阀马鸿逵非常尊敬清末镇压农民起义的曾国藩。因此,抨击曾国藩、李鸿章等内容的戏不能演,把“三眼花翎”叫作“狗尾巴”也犯忌。演关于太平天国的戏,只许太平天国失败,不许成功。

三十年代末,以李正敏为首的西安“正俗社”曾来宁演过一些秦剧节目,演出的场次不多。至一九四四年,大军阀马鸿逵为了满足个人娱乐享受,并从中捞钱获利,又把驰名西北的西安“易俗社”接到宁夏来献演。该社这次来宁的是主力队伍,阵容强大。其中有当时蜚声剧坛的全国知名演员如闺阁旦王天民、花脸李可易、须生雒秉华等。另有花旦宋尚华、青衣刘文中、文丑汤涤俗、马平民等,也颇不凡。该社在银川公演时相当隆重,剧院门前张灯结彩,高搭彩牌,上横“王天民”三个大金字,一时轰动全城,人们扶老携幼,以先睹为快。演戏一月多,场场客满,票价较“觉民学社”要高,但购票者仍很拥挤。足见“易俗社”吸引力之强,宁夏观众热爱秦剧之盛。

他们的演出,充分发挥了秦腔原有的慷慨激昂、雄浑悲壮的特点。象演出的《霸王别姬》、《韩宝英》、《吕四娘》等戏,威武雄壮,令人激奋。但在《黛玉葬花》、《西施浣纱》、《拾玉镯》、《蝴蝶杯》等戏中,又以缠绵悱恻、委婉细腻见长。在音乐方面也有革新创造,既不失秦腔韵味,又幽雅动听。“觉民学社”吸取了这些方面的特长,极大地提高了自己的舞台艺术。“易俗社”这次来宁演出的不少剧目是宁夏以往未演过的,使观众大开眼界。共献演了二十多部本戏,十几出折戏。其唱腔之新颖,表演之真挚,内容之丰富,艺术之精湛,给人们留下了深刻印象。宋尚华演的《红娘》,王天民演的《林黛玉》,雒秉华演的《周仁》,至今仍有人赞不绝口。特别是由于该社成立于一九一二年,受辛亥革命的影响,有几位进步知识分子加入该社编剧,编出了不少具有爱国主义和民主主义思想的剧目如《秋瑾》、《黄花岗》、《还我河山》(岳飞戏)等,在宁夏演出后,为“觉民学社”所吸收,经常演出。

“易俗社”对支宁秦剧的贡献,还表现在给宁夏培养了人才。“觉民学社”甲乙班学生乘机拜师学艺,获益不浅。如肖信中拜雒秉华为师,杨觉民吸收杨令俗的长处,赵守中受李可易的指点……等,使他们的表演艺术,有了显著的提高。

一九四五年后,“觉民学社”除排演了“易俗社”具有专利权的剧本,还另外挖掘了一些传统戏,如《三休樊梨花》、《杨八姐游春》、《杨排风》、《火焰驹》、《苦节图》、《玉虎坠》等,使演出剧目更为丰富了。学生演技也有了进一步提高,演出的拿手戏亦有独特风格,武打戏也面貌一新。象李振民的《九江口》、与杨善民合演的《金钱豹》,解迪民的《能仁寺》,李富国的《盗御马》,文戏中杨觉民和武柱国的《坐窑》,肖信中的《斩经堂》,赵守中的《斩单童》,张景华的《洞房》等,都百看不厌,很受欢迎。这时又聘请了京剧班老艺人王玉本和王德胜,教练武戏,采用京剧的打击乐器法,仿效“易俗社”的《四杰村》、《恶虎村》的作法,对秦腔武打进行了改革。

一九四O年以后,马鸿逵部队的各个师部,也先后购制戏箱,聘请教练,从士兵中选拔演员,成立了秦腔剧团。其巾以宁夏省保安处的“庚辰俱乐部”和驻灵武的暂九师的“军声剧团”的演技为较好。至今,如“军声剧团”的教练兼演员叶益民(是由陕西新兵中选拔的),“庚辰俱乐邮”的钱森、钟新民等,解放后,在党的关怀下,都成为我区的名演员。马鸿宾的八十一军剧团的演员丁醒民、屈效梅、田德年等,解放后,也都成为深受群众欢迎的著名演员。这些剧团,“除庚辰俱乐部在银川外,其他都在外县,经常为群众演出(收费),因而也在一定程度上活跃了各县群众的文娱生活。

那些年,每逢春节前,习惯唱三天大反串戏,即平素演唱花旦的改演小丑或老生,唱须生的改演老旦或小生,唱花脸的改唱小旦或青衣,谓之“封箱戏”,以逗笑取乐为事。演出时足以使观众捧腹。到了农历正月十五,则演《大闹元霄》三天,艺人们在舞台上表演《看花灯》、耍狮子、踩高跷、走旱船、跑驴、骑竹马。到了阴历七月七日,又大演《天河配》。

在剧本创作方面,抗日战争时期,有位李干臣老先生原系“易俗社”编剧。一九四0年前该社几位演员首次来宁献演时,李应邀参加了“觉民学社”的编剧工作,如《鱼水缘》、《重园镜》、《汉奸榜样》的脚本就出自他手。抗日战争时期,在马鸿逵统治的宁夏,秦剧能有揭露汉奸罪恶及富有现实意义的剧目出现是可贵的。他还编写了表现宁夏民俗的本子《抢香包》,是当时脍灸人口的好戏。李干臣历史知识渊博,热心创作与革新。他担任导演工作时,每逢排练,总是帮助演员分析剧本内容,理解人物性格、身份,准确塑造人物形象,表达剧本意境。由于他的积极努力,因而使以往的“师傅咋教,徒弟咋唱”、比葫芦画瓢的习惯为之一变。

“易俗社”第二次来宁时,该社编剧范紫东也同来。他在宁夏搜集素材,整理初稿,两月中就写出了《肖夫人》、《金手表》、《紫金冠》三大本戏。范老所编的戏如《八大锤》、《王佐断臂》、《满床笏》、《还我河山》等,唱词精练,主题鲜明,情节跌宕,结构严谨。宁夏文化教育工作者罗雪樵也曾为“觉民学社”编写过《东窗记》、《乱点鸳鸯谱》等剧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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